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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向他求饶,又被他猛烈的撞击将话语全部冲碎,开口便是压不住哭腔的娇哼和媚喊。
他不过深深地顶上她几回,过电般颤栗的快感就让她立刻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眼神迷离地承受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勃然的性欲。
她的肉穴简直湿软得不像话,顶弄到某些地方时还会猛地颤上一颤,咬着他就是一阵不舍地吸绞缠裹。
那两片阴唇也被穴里流出的爱液泡得熟软,在他的眼下透着水淋淋的嫩红光泽。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摁住揉上几下,然后压着它们往两侧拨开,露出里面红艳得夺目的花芯,认真地观看她的小穴是如何被他撞得汁水四溅,怎么努力收缩都合不拢,只能被他一次次无情地撞开和捣弄。
他深深地喘上几声,拉着她被松开就一直随着他们交合的动作不停晃动的腿,像是不把她完全操软在他的身下不罢休般,急切地,凶戾地狠贯。
她身下的蒲团被那猛烈的撞击带得在地上反复拖拽,发出“吱吱”的闷闷响声。
茶梨被他撞得整个人早就跟着摇晃了起来,快意的浪潮从下体性器粘连的地方一波接着一波往脊柱上蹿去,将她的整个后背都淹得酥麻难耐。
她双腿痉挛般直颤,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向上弓起,一股滚烫的淫水便往四处喷射开来。
“嗯哼……啊哈……哼……”
她浑身在颤栗中发抖,酸软的腰身未从那绵延的余韵中抽离,还在轻微地左右扭动着,贪婪地吞吃穴内突然停下来不动的肉棒。
但她还没咬着那物动上几下,就被人掐着大腿往外拔出。
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十分敏感,硕大的龟头抽离时捱着她娇嫩的软肉就是一阵粗暴地拉扯,她下腹猛地抽了抽,哭叫着将他绞紧。
“呜……别走……嗯哈……太刺激了……嗯啊……哥哥……呜呜……不要走……”
燕柏允眉心狠狠一跳,倒底还是心软地停了下来,但压在她大腿内侧一个模糊印记上的手指还是不断地收紧着。
那是她刚刚抬起胯部潮喷时,他低眸偶然看见的。
祠堂里的光源仅仅靠角落里的两排白蜡维持着,大多数已经烧完了一半。
他挺身操弄时,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晃动得十分厉害,他刚刚又只顾着欣赏她小穴可怜兮兮的惨态,没注意到她的腿上还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
现在将阴茎抽出来些,拉开了一点他们的距离仔细观察,才发现上面是毛笔的笔触。
那两个被晕得看不清的字就写在她那么隐秘的腿根。
上面还溅着一滴又一滴她的淫水,汇聚着往下流去。
特别的醒目和刺眼。
他双目赤红,几乎要压不住身上的戾气。
怪不得她今天要穿那么长的白袜,怪不得她在马车上死活不愿意他将袜子脱下。
上面写得是什么?
名字?
某个有特殊意义的词语?
还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谁又能让她毫不设防地敞开她的大腿,用那么细软的毛笔在她的腿间写下这么一两个像是宣示自己所有权的汉字呢?
他们很亲密吗?比他与她现在做的这样的事还要让人感到亲密吗?
是燕府里的人?
还是她不知何时招惹来的杂碎?
又或是“她”心心念念想见的……赵谦禹?
毕竟在风将马车的帘子撩起一角,她被赵谦禹紧紧搂抱住时,他不见她有半点抗拒。
……
燕柏允俯下身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又在对上她含着泪意的双眼时如梦初醒般猛地松开,想要问的话卡在喉间,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她被他用枪指着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会因为性命的要挟认真回答他的质问吗?
就算真的说了,他能保证他在听完答案后不会彻底发疯,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她的事吗?
那答案一定是不能。
他确信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因为他现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挺腰操干她,最好把她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只能感受到他身下那根下贱得一看见她就发情的棒子在她体内来回地,激烈地,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最好把她操得再也下不来床,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但他却在这一阵强烈的渴望中恍惚地记起,这场性爱始于他带着强迫性质的逼奸。
燕柏允面上迟来地泛上了些伤口被不断崩开渗血的痛意,将上衣完全脱下来后,又自虐地往绷带上抓挠,试图用疼痛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拉回,也试图用其掩盖胸口处涌上来的窒息般的酸涩。
茶梨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什么不对时,他已经被鲜血浸满了上半身。
她害怕地想要开口阻止他几乎自残般的行为,却被他一个晦涩的眼神吓得身体直哆嗦。
男人此刻正压着躁郁的心情,敏感地看向她时,又恰恰看清了她眼底的惧意和退缩,气得不由冷笑一声。
埋在她穴中的凶悍巨物威压感十足地抖了抖,压着她直接就是一记狠狠的重顶。
茶梨哼叫一声,咬紧牙关的同时眯起眼睛溢出些许泪珠,迷蒙间还是努力想要看清他此刻的模样。
他冷硬的眉峰,死死抿紧的唇,剧烈起伏着的饱满的胸肌,还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懊恼地闭起的眼……
都无一不散发着一种让人色胆包天的涩气。
注意到他还要用手指隔着绷带继续扣挖伤口,茶梨撑着蒲团起身,将他的手慢慢拉到自己眼前,随即,低下头轻轻舔舐他的掌心。
那血液尝起来太腥了,散发出来的血味也渐渐将她的鼻息盈满,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但仍然缓缓地,温柔地舔吻着。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了气,但看在他之前安抚过她的份上,她也不计前嫌地帮他降降火吧。
绝对不是因为他压着怒火的样子简直性感得要命。
嗯。
绝对不是。
燕柏允是在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刀疤被她舔得发痒的时候睁开眼的,垂眸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低低埋在他的手心里动作。
她在乖巧地,生涩地讨好他……
茶梨被刚刚还任由她舔弄的手掌一把掐住了脸,她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它的主人,就听他冷冷地命令道:“躺下。”
“但……但你要先把手……唔唔……”
他收紧手将她的脸掐得更紧,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眨了眨眼睛,识趣地往后仰了仰,感受到他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她绷紧的脖颈处,轻轻掐着摩挲了两下。
她再接着往后躺时,那只手的手指就向下勾进她的衣领死死攥紧上面的布料,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动的,似乎是想把这件白裙也撕毁了去。
电光火石间,茶梨终于记起来她身上的这一整套衣服都是燕微州送给她的。
前些天他拿来的料子被不小心糟蹋了,他就一直自责自己没能让她穿上好看的新衣,今日晌午还在她面前哭着说他没用。
如今这衣服好好地穿在她身上,要是真的被撕烂了,燕微州知道它在她这里的遭遇不会伤心到哭昏过去?
倒时候她还要耐心下来哄他,想想就心累……
她赶紧伸手握住燕柏允伸来的手腕,敏感地察觉到他不喜欢她的拒绝,就拉着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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