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遇救星逃离魔爪强交欢悟得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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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身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掀起阵阵浪潮,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肠道深处翻涌向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擦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道防线终于被冲垮。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肏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身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米禽牧北来帐中看他,见他醒了,略有些尴尬。毕竟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倒头就睡?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居然忘了?昨夜那么粗暴地占有了自己,在自己身上纵情肆欲,他居然全忘了?
“殿下……”米禽牧北眼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宁令哥坐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神色不对劲,猛地站起来,慌张道,“牧北,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他顿时手足无措,泪珠都挂到了眼角,“对不起……你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我……我不是人!”
“殿下!”米禽牧北一看给他太大压力,赶紧抓住他的手,故作轻松地一笑,“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昨天喝醉之后吐了一床,我收拾了老半天呢。”
“啊?”宁令哥一愣,终于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辛苦你了……”
“其实……”米禽牧北抿了抿嘴,却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宁令哥突然说了声“我好晕”,竟双腿一软,昏了过去。米禽牧北赶紧把他扶回床上。他这才发现宁令哥手脚冰凉,脉象虚弱,气血严重亏损。
怎么会这样?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他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腹中的那股真气……
难道……与人交媾之时,自己还会吸走对方的精气?
不行,自己已经害死了哥哥,怎能再害殿下?
米禽牧北慌了,他抱起宁令哥,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真气度给他。他又不懂法术,只在闲书上看过一些方式,不知道管不管用。
事不宜迟,他低下头,嘴对嘴贴上了宁令哥的唇,无师自通地用意念运起气息,试图把真气吐给宁令哥。
真气没过来,他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撬开宁令哥的牙关,将舌尖探入他湿冷的嘴里。一开始只是好奇的尝试,接着便只觉一股酥麻游遍全身,让他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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